當媽媽是一種在我與"他者"之間的拔河,活生生的考驗許多關於愛、關於付出、關於次序的問題。
早上我一邊用手機打一篇好久前就想要寫的文章,一邊陪小羽毛吃早餐。小羽毛吃一口就不吃,一會兒要吃餅乾,一會兒跑來跑去。我又切了水果給她,吃了一片後,她開始吃餅乾。吃了兩片,又拿了一本童謠要我念給她聽。
我因為太記掛那得來不易的靈感,對她說:"餅乾妳可以自己吃,請妳也自己看書吧!"
她沒回答,又請我講故事。我很冷淡的複述了一次,內心其實有點惱火她不吃早餐,只吃餅乾,又在我忙碌的時候要我念故事書。
我望了她,淡淡再說一遍:"妳吃完早餐我再念吧,我要先忙一下。"
然後,我就看見了。看見小羽毛的眼裡泛著淚水,是哭泣的前兆。
我猶豫一秒要放下文章還是......
抱起了她,跟她道歉。
我:"妳剛剛很難過嗎?我看到妳快哭出來了。"小羽毛點頭。
我:"剛剛因為妳只吃餅乾不吃早餐,其實我內心有點生氣。我好想寫一篇文章,突然想到要怎麼寫了。妳打斷我.....妳下次很難過,可以告訴我。
示範了一次,怎麼告訴我她的情緒與需求後,開始跟她說故事與唱歌。
只好放個DIY豆花照自high了~
那篇文章呢?飛了。
也許下一次,我可以再跟她商量,找出一個好方法。
我逐漸理解不打不罵不威脅利誘為什麼是種低標,在那些手段之後,才能練習讀懂妳的情緒。
親愛的小羽毛,我喜歡看妳每個細微的神情,去找到更多的方法,讓我們母女倆都可以自在些。
那個次序,沒有必然,關乎每個當下"我"是否能過得去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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